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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坎坷滑手路——Omar Salazar

时间:2018-08-24 09:53 来源:未知 作者:鱼粉 点击:

脚下滑板与地形柔软地结合,每一丝坡面都能成为借力的跳台,舒展的动作,落地,滑走——别忘了,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令人胆寒的速度下完成的;push,再push,你也追不上他的速度,你只能在旁边好好欣赏这转瞬即逝的一切和他那标志性的“Woooooooo~”

 

如果要评选一个最会滑排水渠的滑手,他肯定全票当选。他目前身上赞助包括Spitfire, Independent, Nike , Hard Luck, Jessup, Supreme, Doom Sayers.




“我最喜欢证明别人是错的,或者让人大大叫‘What the fuck?’,这是我滑板的原动力。”

 

积极、投入、热爱生活,倒下去,再爬起来,这就是Omar Salazar

 

 成长 

Omar Salazar生于加州圣何塞,父母均是兢兢业业的智利移民。Omar 从小就非常好动,上街时,父母不得不在他身上绑根绳子防止走丢。他回忆,早在5、6岁时,自己就在街头见过滑板,当时是一个黑人滑手boardslide一条扶手,他激动地对爸爸叫到“他跳上去滑走了”,后来他又看到滑手砸板,咒骂,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“酷”,不久之后Omar 举家搬往萨克拉门托,这段记忆逐渐淡去,他错过了第一次与滑板接触的机会;




并不富裕的家境加上虔诚的宗教背景,家人自然地把他送进天主教学校接受教育,希望儿子好好读书,走那条“安全”的路,在某个大公司谋得一官半职,咖啡、办公桌、朝九晚五;

 

故事并没按父母预期发展,入学后,闲不住的Omar 在课堂上经常走神,老师武断地将他诊断为ADHD(注意缺陷多动障碍),强迫他服用药物Ritalin(利他能,有延长注意力,镇静作用),虽然他当时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已经构成违法,但好在他坚持了自己的想法,“我不需要注意力,我也没有病,更不需要吃药。”这很可能也是他生于宗教家庭最后却无信仰的重要原因;

 

他还清楚记得另一件事,老师当时教他们“要把东西分享给更需要的人”,因此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把自己的午饭送给学校栅栏外的流浪汉,但有一次被老师撞见,他却被拎着耳朵痛骂了一顿,“你在干什么?你以为你在做什么?”这些质问让老师在他眼中的形象瞬间崩塌;

 

学校的教育方式令他不解,老师的言行不一也令他失望,他更加无心学习。不过Omar 并非一无所获,他感激地说自己还是在学校学到了受用一生的做人准则“不骗、不偷、自食其力”。

 

体育课是Omar 唯一有兴趣的,在校期间还曾受过一段时间的橄榄球训练,不过他烦透了教练的呵斥,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,甚至对他踩着滑板去训练课都刻意挖苦,试图纠正他的“错误”,忍无可忍的Omar 直接退出了球队。

 

自此,学校里的一切再也无激起他一丝兴趣。




多亏了滑板,Omar 旺盛的精力终于得以施展。

Omar 接触滑板的经历可谓奇特,当时堂哥Rodrigo从智利来拜访,去杂货店买了一块便宜的old school板代步,在城里玩了几天,后来堂哥离开美国,把板留了下来。又过了挺久,在一个无聊的雨天,Omar 突然想起了这个玩具,于是坐在上面滑了很久(对,就是你最看不惯的滑板用屁股的小孩)。他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试着站在滑板上的感觉“那种轮子滚过地面传来的轻微震动,就像有人在挠我的脚心。”

 

再后来,在街上看见人做ollie,他惊了。

 

该来的终于来了。

 

发现Omar 也开始滑板后,邻居小孩非常开心,他让Omar 帮他一起除草,承诺活儿干完后送Omar 一块新板,当然Omar 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来到滑板店,满墙眼花缭乱的板面,最终,他将目光锁定在Alien Workshop的“Believe ”上,巨大的外星人脸logo和Believe字样成为他滑板生涯的第一个印记。

 
 



当年的“Believe ”经典款

95年,身边一起开始滑板的朋友都逐渐消失,Omar 却对这份自由完全成瘾了,他开始去滑板店,和长自己一轮的滑手混在一起,滑遍全城地形,土丘、马路牙子、大脏坡都成为他的游乐场;

 

他的技术和心智都飞速成长。

 

只要是滑板,百无禁忌,垃圾场、泥土地,甚至很多粗糙到几乎没法滑动的地形,他都愿意尝试,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,但这就是事实。他说“如果你对一个地形的评价是‘天哪,这也太烂了’,那这等同于对我发出了邀请,我喜欢让人吃惊。”

 

当时,萨克拉门托的滑板图景非常壮大,板场里时常能碰见些杂志上才能见到的大牌;Omar 说John Cardiel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Pro,Cardiel也喜欢用“Yeah”表示赞许,有时听见板场另一端传来的Cardiel的声音,Omar 都会备受鼓舞,赴死尝试狠招。

 

Omar 说“Cardiel的滑板和为人一样有启发性,有次我练了半天都没成,他走过来对我说‘你得饥渴,得tm真的想成才能做到!’”这句话令Omar 茅塞顿开,“每当我要做一件事情,我就会问自己‘我是真的想做这件事吗?’如果答案是否定的,那我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呢。”  

 

除此之外,“我在Donny Barley的demo中第一次见识到了melon grab;Dan Drehobl、Phil Shao(R.I.P.)在Think 的《DAmage》中表现也令我大开眼界。”




小Omar 和Donny Barley

良好的氛围加上他本身对滑板的理解,Omar 逐渐形成了他稳健而极具辨识度的风格——“Omarstyle”,Hippie jump、Boneless 、Drop-in和疯狂的沟渠表演。

 

朋友滑板都愿意带上他,母亲看到每天都有成年人开车来接自己儿子,甚至一度怀疑他被引入歧途,反复问“他们为什么来接你?他们给你毒品了吗?”

 

 职业道路 

虽然滑出了点名堂,但他从没认真想过真会有赞助找上门来。

 

有天一个在Tum Yeto工作的朋友来要他原来为本地板店拍的视频片段,Omar 并没想到这竟成了自己的sponsor-me video。朋友把那段视频给了Josh Beagle,他看完就要了地址给Omar 寄来几块板面。”

 

但得到赞助的Omar 并不十分开心,“虽然免费的板面很不错,但我其实更喜欢Zero。”。更令人头疼的是,家里人并不支持Omar 滑板,认为这是不务正业的街头混混干的事儿,“很长一段时间,我只能把那些大箱子悄悄藏在床下。”

 

虽然Foundation第一次让Omar 尝到了职业滑板的滋味,但这段记忆并不美好。

 

首先待遇非常差,除了产品几乎没有任何收入,以至于后来从家里搬出去的Omar ,不得不和一帮滑板朋友在一个酒店大堂沙发上过夜,饿了就上街找些正在出售的房子,和卖家说“我妈最近出差了,但我妈说喜欢你的房子,等她回来我们就一起过来”,这时房主就会招待些饼干和水,不然就是去商店试吃,吃完换一家,直到饱了为止;

 

再有就是公司并没有真正尊重过他,几乎算是梦想成真的Omar 十分珍惜Foundation给的机会,对公司的安排言听计从。一开始还好,“那时候这种事情太多了,公司都会安排滑手做很多事情,比如今年戴线帽,明年紧身裤,都是为了营销,滑手变成了展示柜,其实我能接受这种游戏规则。”,但没过多久,一切都开始变味了,他们甚至开始干涉他滑板的方式“多拍些杆子上的smith”,他发现自己正在变成傀儡。“虽然他们要求的我都做得到,但那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。”




Omar 一共为Foundation拍过两部片,1999年的《Nervous Breakdown》和2001年的《Art Bars Subtitles and Seagulls》;

 

决裂的导火索终于点燃,Omar 在《Art Bars》的拍摄中重伤了膝盖,需要立即手术治疗,但公司的第一反应却是“如果你伤了,就没法拍东西,拍不了东西,队里也不再需要你了。”年轻的Omar 十分恐惧,害怕因此失去心爱的滑板,拖着几乎报废的膝盖,继续拍了不少素材,他还记得自己上手术台的那个上午还在拍摄。“术中我醒过来,医生第一件事就是大骂‘你搞砸了,你没听我的话,你的膝盖完了,你再也别想滑板了。’我戴着氧气面罩,还处于麻醉状态,但我知道我的眼泪不停的在流。”

 

“最后医生在我屁股上取了一块骨头移植到膝盖上,我不知道膝盖是否还保得住,但庆幸的是,我拼命拍的素材起码还能出现在片中,我还是队伍的一部分。”事与愿违,首映式Tod Swank(Foundation老板)竟然连邀请都没给他,“不管怎样,我还是打算去看看”,Omar 给Tod打了电话,他答应“来吧,我会给你定间房”,Omar 恳求两个滑手朋友开车带他去,7个小时车程后,Tod 却把Omar 和朋友晾在大街,连电话都不接。

 

“次日才首映,没处落脚的朋友只能睡车里,而我在一个屋顶待了一晚,根本睡不着,我怕朋友觉得我欺骗了他们。”后来他才知道,Foundation的人根本就不想让他参加首映,他在片中的部分也被缩减到40秒;

 

“Foundation没有试图和我建立任何交流,甚至都没人来告诉我我被踢出了队伍,我就像插头一样被直接拔掉。”他在最低谷被抛弃,膝伤恢复了一年。“我不是有意抹黑Foundation或Tum Yeto,但这就是我的真实经历。”




Omar在China bank

Foundation之后,Stefan Janoski介绍Omar认识了Rasa Libre的老板Reese Forbes,“他开始给我板用,我变得过于谨慎,签约之前问了很多,‘你们想要我做什么?要求玩杆子么?’”Reese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,他说“我tm不管,我欣赏你的玩法,玩你想玩的就行。”

Omar知道自己终于来对了地方,准备大展拳脚,“我深爱着滑板,但我也深知自己绝非最好的滑手,但我相信我能给滑板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,我的付出大家能够看到。”

 

命运又一次捉弄了Omar,他在Rasa Libre的签名款刚推出两个月,老板Jim离开了公司,Omar也不得不选择离开。

 

在那之后,很长一段时间Omar没有固定的赞助,但刚从大伤中恢复的他2005年还是在Transworld杂志的《First Love》中留下一个相当惊艳的个人part,一如既往地的Omar风格。他说“严格意义上这才算我第一个个人part,其实拍摄过程中我始终心存疑虑‘赞助商会喜欢我的片吗?我又会重伤么?’,但我告诉自己,自私一点,照着自己的方式滑就好,这是百分百的Omar滑板。”




尤其是末尾那个超大超陡的Drop-in,就像就像是钻进夏天的冷空气一样令人颤抖。他第一次尝试,就直接摔在了坡底,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没做任何处理,他又爬上顶端,又试了一次,成功入袋。



他在《First love》part中的ender也顺利登上Transworld Skateboarding杂志封面

同样出现在片中的老友Stefan向自己的队伍Habitat引荐Omar,可几个月后后Stefan却告诉他“情况不妙”,Omar还没来得及悲伤,Stefan接着说道“但我把你推荐给Alien Workshop了。”

“什么?我疯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Alien会给我这样糙滑手机会?”Alien Workshop的神作 《Photosynthesis》放出时,他还是个在餐馆打零工偷东西吃的小孩,刚在Foundation尝了第一口职业滑手的滋味,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机会能为之效力。

 

为了等待Alien的签约,他拒绝了多份待遇丰厚的邀请,没有赞助滑了一年,后来他真的接到Alien的电话,Mark Oblow告诉Omar,Alien想要他,但“只能是Am,一年之内转不了Pro。”




2006年,Alien入队海报,两段传奇开始

他没有犹豫,2006年他和年轻滑手Dylan正式入队Alien Workshop。最初的时光是在战栗中度过的,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和队中大佬接触,“毕竟他们不仅年长与我,更是我的偶像。”好在队友都心直口快,尤其是Dill对他影响极大,Stefan把他介绍给队友时说“这家伙喜欢做pop shove it”,挑剔的Dill当场就略带警告的说 “劝你多做fs pop”,从那之后Omar果真几乎没再做过bs pop。

 

他以为滑个两年会总能得到一块签名板,但Alien没信守诺言,入队才几个月就问他签名款想要什么插画 “我想到了我买的第一块板,对,就是那块‘Believe’,这个瞬间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完成了什么伟大的成就。”

在经典款“Believe”上留下自己的名字,Omar梦想就这么实现了。

整整三年tour和拍摄,虽然动荡漂泊,但一切都是值得的,《Mind Field》的推出让他达到了职业生涯的巅峰。

 

Omar反复感谢队中前辈Jason Dill和AVE,“我一直都是照自己的方式滑,他俩对我的态度通常是‘Fuck yeah,Sick!’,我不是一个技术型滑手,我信仰的是投入”;当然剪辑Greg Hunt也同样重要,“他常常会为了听我的想法,早上五点爬起来,他的敬业和审美与我完全合拍。”




和AVE在街头冲坡

2008年《Mind Field》发布前夕,DNA Distribution(Alien Workshop, Habitat, Reflex的母公司)被Rob Dyrdek 的Burton Snowboard全资收购,滑板圈一片哗然,认为Alien已经资本化,不再核心,很多滑板店已经不再订购他们的产品,品牌举步维艰。




面对质疑,Omar显得格外轻松,“等片出来你们就知道谁是最真、最狠的。”果不其然,该片推出后收获圈内压倒性好评,队伍也拿下了年度team。但一切并不太平,老队员AVE和Dill宣布离队(后创立Fucking Awesome),公司再次被转手卖出,队伍欠薪,最后Alien宣布倒闭,再次震惊了滑板圈。Rob商人的嘴脸逐渐暴露,自己挣得盆满钵满,滑手却要喝西北风。“在我需要那些钱付手术费的时候,他没有出现,是时候了。”Omar也离开了Alien。

 

 挑战和认可 

在过去的滑板生涯中,别人的质疑和否定一直都是Omar的动力,他说“我喜欢挑战,看扁我的人是我前进的动力,他们能点燃我心中的那团火,还好我很小就明白了这点,不然我绝对达不到今天的成就。”

 

“你想做的事,你就能做到,都是毫厘之间的事,要么摔个痛快,爬起来再来一次,要么成招滑走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这就是滑手Omar的职业态度。

 

他因此受到爱戴,也因此饱受折磨。多次遭受几乎断送职业生涯的重大伤病,医生和朋友都对他不抱希望,但他总能重新站上滑板。




他的拼命都是写在病历本上的:在为Foundation《Art Bars》拍摄时重伤了半月板,进手术室的当天上午仍在拍摄;在澳洲拍《Mind Field》时,他尝试tailslide into排水渠,又伤了,皮肤撕裂、拇指骨裂、手腕骨折,好在当时绝大多数素材已经拍完;后来跟着Thrasher 在爱达荷州拍东西,在空中失去控制,膝盖骨落地时撞得粉碎,他还记得当时主治医生描述他的膝盖“像狗粮一样细碎”光手术就花了5个小时。

 

伤病是痛苦的,甚至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“因为没法用手导航,尿的满地都是;大号也要靠手肘把裤子撸下来一点,然后不停扭屁股,直到重力帮忙把裤子脱到底,才能开始投弹。擦屁股也麻烦,叫人帮忙抓一把纸,揉成一大团,放在马桶边缘,再把屁股沟怼上去左右摩擦。”

 

帮Omar喂过饭的Tim O’Connor这样评价,“Omar经常受伤,因为他提头拼动作的时候,心里比我们看官还轻松。”

 
 



虽然生活并不如意,Omar始终坚持着身为滑板人的原则。“我伤停一年半多,痊愈前Mother(现Quasi)就想签我,他们的产品我看过,非常棒,他们欣赏我的风格,我也很希望能有收入保障,但我当时无法对品牌提供帮助,所以我拒绝了他们的邀请。很多人说我傻了,和钱过不去。这和我的价值观不符,如果我滑板是为了钱,我早就接受能量饮料的代言合同了。”

 

很多Pro都会有自己的“口碑”,要么不停推出新片段、要么签大合同、要么总有新装备、要么就是在tour中多难打交道,但Omar就像你的小兄弟或邻居男孩,总能得到大家无条件爱,他激情四射,喜欢刺激,总能做到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
 

Omar的故事永远那么切题:第一次冲浪惊了职业浪人;肩上带着穿刺针就跑出医院跳gap;在圣迭戈街头被反拷双手逃脱警察追捕;在中国爬长城外墙;爬宾馆外窗自助“换房”;差点被木薯虫噎死;

 
 



他的生活比电影还刺激,你绝对听不到任何了解Omar的人对他有哪怕一丝负面评价,没人不喜欢他,像一些“疯子”、“怪胎”、“狂人”、“呆子”这样对别人可能是侮辱的评价,到Omar头上都更像是一种赞美。

 

“他的即兴表现、活力、能量和积极态度,真的就代表着滑板最好的那一面,事实上,他也是像John Cardiel一类的人格魅力与滑板实力相得益彰的Pro的代表,他用滑板表达的就是他的真实状态。Omar不仅滑的牛逼,他也是一个能在任何情境中都激励带动别人的角色。”Deluxe Distribution的副总裁Jim Thiebaud这样评价他。

 

Nike  SB通讯经理Kevin ImAmura说“Omar非常容易进入状态,又有大心脏。他要么不玩,玩起来就是动真格的,没有中间地带,就像脑海里摇滚乐从没灭过。如果你和他待上超过五分钟,你就知道他在片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,一不留神他就会像疯子一样wooooo起来”

 

Omar的自信绝不限于滑板,“我虽然不是艺术家,但我一直认为自己品味不差,我喜欢创作新东西。”

 

2010年,为了感谢Omar对滑板做出的卓越贡献,Nike 为其推出了签名款——Nike  SB-Zoom Omar Salazar;

 
 



Omar在深圳为签名款拍的广告

如果你不知道得到Nike签名款意味着什么,你可以想想除了P-Rod、Eric Koston、Brian Anderson、Stefan Janoski之外,还有谁拿到过冠以自己名字的Nike 鞋款?Nyjah、Shane O’neill、Ishod Wair这样级别的滑手都只能拿到一个改良过的鞋款或签名配色。这样一比你就能知道Omar得到的认可有多大,拿到Nike 签名鞋的时候,看到自己的名字Omar Salazar就像“AIR”和“JORDAN”一样交错地印在鞋舌上,他说“那种成就感令人窒息。”

 

但其实第一款样鞋Omar并不喜欢,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,后来Nike 尊重了他的意见,在Omar的全程参与下重新设计了签名款,最后成品中鞋舌的暗袋、后跟的提拉、鞋底logo的飞船都是Omar的创意,他也表示自己“每天抱着鞋睡,一有灵感不管几点我都会起来记下来,女朋友好几次半夜醒来撞见我在床边试鞋都吓坏了。”




鞋底飞船logo

 

 品牌创立 

虽然曲折的职业道路上充满了伤痛和欺骗,但他已经学会将这些消极面转变为重新站回板上的能量。每次复出,他都变得更加纯粹,到最后他明白,自己只是为了享受滑板。因此他都没再签任何板面赞助。“在离开Alien之后我没想主动接触任何品牌,我只为自己滑。”

 

2012年末,谣传世界末日即将来临,很多人都行为异常。Omar像往常一样开车从LA回萨克拉门托,像往常一样,他打开广播试图找到能让他保持清醒的内容,但那天很奇怪,只有一个频道有内容播出。

 

里面那家伙说“那些末日预测者(Doom Sayers),他们想告诉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,他们想阻止你实现自己的想法,他们想让你相信世界末日要来了,是听天由命还是逆流而上,选择权在你!”

 

听完这段话,Omar惊起一身鸡皮疙瘩,“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Doom Sayers,他们告诉我各种规则,企图阻止我滑板。曾经所有人包括街边路人都会嘲讽我,我视若无物,还好我及时和那些Doom Sayers做了了断。”



Doom Sayers 含义深刻的logo

“现在滑板人形象在公众眼中已经大有改观,但我怀念原来对我摇头的和那些从车窗里向我怒吼的人,他们不怀好意的‘Skate or die,bro!’刺激了我的成长。”

 

Omar曾为某家大牛仔裤公司代言,正是他的代言,让该品牌开始进入滑板市场,但对方并没有给任何报酬,还明确表达“滑手并不是职业,你不干我们可以随便找个滑板的人干”,他非常气愤“这就像是和蛇握手,你表示友好,它反咬一口”;

 

蛇潜伏在草丛中,但你不能裹足不前。“很多人心口不一,从我在天主教学校的那天起我就知道,很多人握过我的手,但他们并不相信我。我把这种不信任转变为积极和动力,憎恨给我力量。很多充满质疑的人,他们是我们生活中的消极面(毒蛇),接纳质疑(握手),把消极转变为积极,这就是doom sayers的概念,‘你认为我做不到?那就看好了!’”2012年底,DOOMSAYERS诞生了。




创立时,总部在萨克拉门托一朋友的家里,同时也是丝网印刷的手工作坊。一开始衣服都是亲手做的。发展起来后,搬进了一个破产银行的大厅,现在已经转移到了离B-Street不远的一个独立的仓库,不仅可以完成印刷、打包、封装任务,下班还能去滑一会。

 

早在还是赞助滑手时,Omar就很喜欢参与创作,DOOMSAYERS终于给了他一个完全自由的载体。他说,“品牌没有背后金主,完全是我自己独资创立的,纯滑板人的东西,我和一帮员工吃住都在仓库,有时候觉得挺惨,但想到我们正在做的使我们觉得对的事情,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
 

创立初期Omar忙于拍摄,品牌一直不温不火。他说“我年轻时滑得太快,该停下脚步好好思考一下。”13年的重伤终于给了他这个机会,赞助商Nike 很职业,提供了需要的所有支持,长达一年半的复健,让他终于有时间好好打理DOOMSAYERS。

 

14年愚人节,DOOMSAYERS正式开展线上业务,推出了胸针,短袖,刀,头巾,帽衫,T恤,网帽等一系列产品。

 

复出后的Omar不仅继续在滑板,也开始为自己的team拍摄和制作视频,其中很大部分都出现在了品牌15年推出的整片《Everybody’s Clown》中,出镜滑手包括Hewitt, Winsor, Gerwer, Worrest, Jessee, Janoski, Sandoval, Cromer, Burke, Blueitt, the Gut, Russo, Montano 等人,长达半小时,没有花花肠子,懂的人自然懂。(全片thrasher官网可看)

 

Omar说自己想建立名副其实的Doom Sayers Club,“就像传统的兄弟会一样,真正的会员制,我们会给会员发放礼盒,包括夹克、布标、胸针以示身份,但这一切都和钱没关系,要靠滑板说话,想入会就需要完成任务来通过考核。”




Omar和DOOMSAYERS 队员

“我喜欢速度,每当我加速,我的血液就会沸腾,那感觉太好了。肾上腺素一起来,我的乐趣就来了,就像我第一次站上滑板脚底的痒痒。我滑的慢反而更容易摔,那种冲破风墙的感觉令我眼眶湿润,你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时间眨眼,只有喉咙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那句‘Woooo~’”

 

这就是Omar,从来不按规矩出牌,永远有新鲜感,你追不上他的思路,就像你追不上他脚下的滑板一样,对于他的表演,你要做的只是欣赏。




“对我来说,突破自我的最佳途径就是逼自己直面恐惧。——Omar Salazar”

最后,附国外滑手制作的Omar Hippie jump迷宫图一张,有兴趣可玩一玩。




原创:鱼粉 @鱼粉WorldWild——只发自己喜欢的,diggin多一点、深一点的,随着浮躁的时代走了太久太累,还是走自己的步子比较好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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